□阎刚
将军草堂
我耳濡您的丰功战绩久矣!始于幼年、童年、还是外出求学的少年时期?其实这并不重要,重要的是家乡人民于您的怀念历来如此。其实,您的身后还立起一个伟岸的背影,那就是您英雄的父亲贺学文。大革命时期,你们父子从军,出生入死。就在我曾经工作的容美大地,您的父亲贺学文勇往直前,奋勇杀敌,不幸牺牲在壮丽的巴人故里,并安葬于此 。今天的悼念怎能忘却令尊大人!我在您家的草堂祭拜,掸去身上的浮尘,捋捋头上的散发,双手合十于胸,向你们父子三鞠躬。
将军故里
今天的江家湾的确是有些安静了,但小桥流水,微风飒爽,榆荫下有啴鸣,宛如一幅抒情小画。透过尘烟,此地除了冠以将军故里,却尚有无比辉煌的过去。曾经的江家湾煤矿,在我们乡下是何等的风光荣耀!一个在田埂上放羊的孩童,梦想着长大成人,去到江家湾煤矿,开汽车、修机器,实在不行下到井里挖煤也可以。但我那时就知道,要去江家湾必须越过一般农人难以逾越的门槛——招工,那是千里挑一的际遇……时下,我来到这曾经喧嚣的旧矿口,瞧见锈蚀的煤斗、过往的窄轨,不觉间又窥见了我逝去多年的童年遥想,难免唏嘘。
村桥
村里面的两座桥梁,是一幅年代的对比记忆图。一道高悬的铁架人行桥,是用废弃的旧钢轨焊接而成,但她只是一种纪念,抑或是对往日热闹喧嚣的刻画,至于通行与否不去计较。有她就有历史,有她就是见证,她是满满的过往怀旧。不过,另一道并行的预制桥就构成一幅水粉画了,绿浪掩映,平卧河上,初窥对岸不见村舍,转角却是白墙蓝瓦。她是绝对能通行的:大人小孩、牛羊牲畜,还有小车、大卡。尽管有千般来去,却不坏这一路的风景,安静闲适,或许还有那种悄然的富足。人说出大人物的地儿山水必佳,不信你来看看,那环抱的山,水上的桥,滴翠的林木。
水草
小河底的一汪清泉,却让我记起了那著名的诗句:“在康河的柔波里,我甘心做一条水草……”是的,我一眼瞧见那清泉里摇曳的水草。我的家乡就在这不远处的清江河口,记忆里的家乡沟渠,也曾是这种茂密的水草。下水摸鱼常常让她刮蹭得腿脚痒痒,不经意就有一条条鲇鱼、鲤鱼跃出水面。这种叫苲草的水草,却是环境的试金石,只要水里有她,水质必然上好,鱼虾生息不错。时下,沟渠却是难觅那些苲草了。请善待她们吧,她们一直如诗人一样,在回报、颂扬大家的健康与环境。